【圆明网】太原法轮功学员季国荣于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太原市晋源区公安分局绑架、关押,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批捕。现她已被关押八个多月,但至今没有收到公、检、法三方任何一方书面文字的案情交待,冤案如石沉大海。
季国荣的冤案案情程序走到了哪一步?个人身体情况如何?她的家人和亲属望眼欲穿,备受煎熬。
季国荣约六十八岁,家住山西省太原市万柏林区,已退休,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学法炼功,她知道了怎样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渐渐去掉了争强好胜、遇事与人争高低等不平衡的心。身体上的变化更是明显。多年的胃病、牙痛、头痛、关节炎、心脏早搏偷停等症状不知不觉全好了。从此无病一身轻,切身体验到了大法修炼的超常和美好。
法轮大法的教诲从内心净化着季国荣,改变着她、归正着她,教她做事首先为别人着想,去掉自己不好的想法,改正不好的行为,堂堂正正做诚实、善良、宽容的人。季国荣在单位是搞材料供应工作的,长期以来,社会上利用工作之便“吃回扣”、“收好处费”的乱象比比皆是。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对一些商家及有业务往来的供货人员以各种名目所送的钱、物,她都一一回绝,不做损公肥私的事,因此得到同行及领导的认可和信任。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及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后,季国荣因信仰修炼法轮大法曾被非法劳教两次,亲身经历并见证了迫害的残酷。她家人也受牵连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她一家人被迫害的经历请见《太原季家五子女蒙难 母亲遭恐吓离世》一文。
二零一五年七月,季国荣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十月被太原市万柏林区龙泉派出所副所长樊昭庆带领数名警察上门绑架、拘留。
以下是季国荣在控告书中自述的被迫害的经历。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经过: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我在山西省新绛县打工时,因向当地村民讲述法轮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截住后报新绛县公安局,遭县公安局人员王普金绑架,随即送县公安局政保科,接收人员是侯秀根。在他们交接时,就听王普金对侯秀根说:“那奖金得兑现哪!”侯秀根马上满口答应着:“兑现、兑现。”(绑架一名法轮功学员,江氏集团就给一定数额的奖金)在政保科,我拒绝回答一切逼供,被侯秀根扇了十几个耳光,发卡散落一地。当晚,我被带到新绛看守所,我仍不回答任何逼供。一个姓党的副所长(四十多岁)拿着一尺多长的黑色警棍对着我右肩、上臂、后背从脖子往下狠狠抽打了六、七下,致使脖子往下至后背、肩臂、胳膊疼痛、肿胀、黑青了很长时间。紧接着,姓桑的所长(三十多岁)把我带到一个通道里,将我一只手铐上手铐,另一只手铐抓在他手里,使尽全身力气,先向左、后向右往两个不同方向猛甩……我当时体重不足一百斤,这样我整个身体随着他左右甩动而被抛起、落下在地上拖摔七、八次。手腕当时就被手铐勒破了一圈,血肉模糊,身体也被摔得疼痛难忍。他们施暴后,一个叫王红霞的女所长让我脱去所有衣服,检查后送到女号监室非法拘留。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收到山西省运城市劳动教养决定书。同年八月七日,被送至太原市新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经过:
二零零八年过大年前,得到弟弟季国祥在外地施工时因讲真相遭人构陷、被非法劳教,而所在单位(当时是中化二建集团公司)将弟弟开除的消息。我和姐姐季国丽分别找到单位领导(姐姐找总公司领导,我找了公安处及下属基层领导),向他们讲述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希望他们善待大法弟子。姐姐还写了一封《祸福就在一念间》的“劝善信”。我看到姐姐写的“劝善信”内容中很多话也是我想说的,就拿了几份交给弟弟所在单位“科视公司”(总公司下属基层单位)的张宝元、孙宝宝等领导。
没想到我却因此而再遭迫害: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八日,龙泉派出所樊昭庆、太原市公安万柏林分局政保科科长兼“610”办公室主任包宏斌等七、八个人来到我家,让我跟他们走一趟,说是了解一些情况就回来。因为我已得知姐姐季国丽于两天前(二十六日)被他们以“了解情况”为名带走后,直接送到市看守所迫害的消息。我坚决不跟他们走,那天他们企图对我的绑架落空。但事情并没有完结。之后十多天,他们经常将车停在我所居住的小区院门口,监控我的行踪,随时准备对我实施绑架。他们有时上门软磨硬泡,有时打电话让我的家人“劝我”跟他们走一趟。由于我的坚决抵制,他们未能得逞。直到九月十一日又来了七、八个人,其中一个自称是万柏林公安分局名叫张伟的,说话口气特别“温和”,说是要了解一下当时我去弟弟单位找领导的事。我如实的讲了当时的细节之后,张伟让我在他做的笔录上签名,谁知这个签名竟成了我被第二次迫害的所谓“季国荣本人对其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行为供认不讳”的证据!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公安万柏林分局孙少博、李驼铃持太原市劳动教养决定书来到我家,当时我的独生女儿正处于妊娠反应较严重的状态,呕吐不止;我丈夫重病在身,生活不能自理,特别是当他癫痫病发作时,痛苦不堪,抽搐、休克、不由自主的撞墙、反复的捶打自己,常常咬破舌头、嘴唇,口吐鲜血,一、两个小时不省人事,好在有我不离左右陪伴护理,掐人中穴位,清理污物,按摩身体才能慢慢苏醒。就在我的两个亲人最需要我的时候,迫害却又降临到我的头上。看着流泪的女儿、痛苦无奈的丈夫,我不敢想象他们离开我之后将怎样度日…… 这天晚上冒着瓢泼大雨,我再次被绑架到太原市新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我先后两次被非法劳教,合计两年。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我的家人也深受其害。丈夫和女儿因为我被迫害而备受歧视,感到在社会上抬不起头来。
特别是在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后,丈夫在朋友的陪伴下多次找居委会、派出所、劳教局、劳教所等领导,讲述我家的遭遇和面临的困境。他们中有麻木的,有同情的,有无奈的,有悄悄告诉别白费口舌了,也别白跑了,杀人放火敢花钱说情,法轮功没人敢管。丈夫茫然了,他搞不懂他的妻子,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就被扣上“利用×教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抓去劳教。她有什么权力和能力去破坏法律的实施?丈夫的身心受到沉重打击。长期的担惊受怕、精神的极度紧张、投诉无望的结果,使他病情愈加严重,于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六日离世。
我那怀孕多月的女儿,拖着日渐笨重的身子,心里牵挂着受迫害的妈妈,还要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爸爸,精神的压力,生活的负担导致女儿早产。
—— 文章内容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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